“本王绝不是狗男人!”墨桀城笃定。
纪晚榕古怪的瞧着他。
倒是没有想到,她一句信口胡诌的话,却能让墨桀城信以为真。
不过她没说实话,而是说了一句:“从前做错了就是做错了,此刻再测也没有意义了。从前是狗,现在还会变成人吗?”
她说完这话,又捏上了蒙古王子的脉搏,确定了蒙古王子没有事情之后,才推开门走了出去。
外头的侍从见人出来了,又急急的迎了上去。
纪晚榕擦了擦汗,微笑着对侍从说:“你们王子睡着了,不要去打扰他。”
她虽是笑着的,可那凌厉的眼神,浑身的气场,却叫蒙古侍从感到了一阵恐惧。
他点了点头,随即便恭敬的将纪晚榕送了出去。
心里揣测,有些疑惑,又觉得有些没有面子。
人家清辉县主还好好的人,他们家王子就已经累得呼呼大睡了。
丢人,还真是丢人。
他们王子,是真的中看不中用啊!
墨桀城挽留未果,看着纪晚榕的背影,呆呆的在原地站了好久,脑袋里嗡嗡回荡着的,便是纪晚榕的那句话。
他思索了很久,随即才沉默的翻墙出了门。
他的每一步,似乎都走得步履沉重。
墨桀城走后,卧室里便陷入了一阵诡异的沉寂,只能听见蒙古王子在床榻上急促的喘息声。
蒙古王子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,梦里是他和绣轻的过往。
有绣轻在郊外采摘草药,治疗好他腹泻马匹的场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