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初永望有些负罪感,仿佛自己在利用晚晚笼络他人。
历史上,最好的办法当然是将公主下嫁给想要笼络的那个人才,让对方成为自己亲戚的一部分,血脉总比其他的东西连接得更紧密。
然而初永望死活也不这么干。
“不可能。”他心中暗道,“没人能接替云锦书。”
若这小子自以为是,敢跟自己提痴心妄想的要求,那就是他的死期。
此时场上南宫缪还截然不知自己已经成了这些人的眼中钉——亦或者说期盼的焦点。无论他成或败,上面的人都会非常在意。
他上马,姿势有些笨重,但成功地骑上去了。
初月晚看出来他似乎不太熟练,不禁有点紧张。
“哼。”老皇帝心道,这小子的确是不行。
不过南宫缪没有丧失信心,他骑着马回头看了一眼上方的坐席,想寻找初月晚的踪迹,然而人太多了,皇家的坐席又格外高。他只记得方才初月晚坐的位置,现在去看时,那里已经空下来。
南宫缪自然是不敢去正视皇上的,于是以为初月晚走了,有些难过,扭头不再去看。
“驾。”他打马进入阵队。
这场的马球赛正式开始,一开场南宫缪并没有抢到球,奔腾的马蹄踏着一地尘土纷飞,南宫缪被夹在其中有些局促,他的队友们完全当他做一个透明人,不顾他的位置,只管打自己人之间的配合。
这些队伍在赛前都是提前报名,甚至自行组织过战术的,上了场会有领头人带领全员包围、抢夺、阻拦,等等一气呵成。上一场的初永年就是毋庸置疑的领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