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竹水和钱军看到钱凯从狗窝里钻出来,脸色大变。
林竹水:她没看错吧!钱凯从狗窝里钻出来的!
钱军:简直离谱!
钱军直接打开大门阔步进来,他不会按胳膊,但会按下巴,捏住钱凯的下巴,嘎巴把他下巴按回去。
钱凯能说话,缓了会儿就开始告状:“哥你们咋才来啊,沈行疆好悬没把我打死,你一定要替我讨回公道。”
林竹水小跑进来:“小凯你,你怎么会被弄成这样的?”
她眼睛瞟着旁边的地震棚,完好无损啊,所以说,他什么都没得逞,还被人打得像丧家之犬一样?
一时间心情也是万分复杂。
钱凯吐掉嘴里的泥巴和口水:“嫂子,沈行疆踩着我的脸把我按泥地里,揍了我一顿就把我捆在这里了,你们快帮我把手上的绳子解开。”
林竹水和钱军是一家的,是钱凯的嫂子,因此在农场会走得近一些。
钱军黑着脸把他手上的绳子解开:“沈行疆你人呢?有没有王法了,让我弟弟钻狗窝!”
沈行疆从地震棚走出来:“他早上搬石头想砸我家的地震棚,为了我妻子,只能先捆了他,钱团长不如想想,好端端的,他怎么会出现在我家。”
林竹水怕钱凯说得不给力,立马装柔弱:“沈排长误会了吧,小凯来这是为了借吃的,拿石头是知道你家养狗,所以才带身上防身的,咱们都是在同一个军区的,难道他还能做这么蠢,这么明显的坏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