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次来找韩清,就是为了敲竹杠。一百八十万贯的钱财,这可是给给那辽国每年岁币的六倍,虽然平时这笔钱在钱庄微不足道,但是现在足可以让韩清焦头烂额。她心里算盘打的很好,如果韩清和她请求放宽期限,那么她就要求立下字据,这笔钱要以复利法按天计算,如果钱庄没有按照规定时间给款,那就以韩家宝物来充数。至于宝物,肯定是那个七彩酒庄琉璃玉净瓶了。
她算盘打得好,可是看到韩清先是将此事一把推个干净,然后就是和自己讲道理,似乎对这一百八十万贯很不在意。
“难道这钱庄还有巨额的钱财?”她暗自思忖。
“车小娘子,你同文馆有不少身强力壮之人,让这些人去排队即可,你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还是在馆里静候吧。”
“韩大官人,你这轻飘飘一句话就让把奴家推到了门外,这可不是你的作风。”
“怎么?车小娘子见过我高风亮节?车小娘子见过我古道热肠?”
“韩清,我高丽国距你宋国万里之遥,我们举目无亲在这东京城,省吃俭用含辛茹苦攒下这点钱财,不能让你说侵吞就侵吞的!”车顺姬被韩清几句话给怼的有些动怒。
“车小娘子,饭可以乱吃,话不能乱讲啊!”韩清叫起撞天屈道:“我何时要侵吞你高丽国钱财?我怎么侵吞你们的钱财了?那钱庄大门开着,你去兑了钱头子不就行了,和我纠结什么劲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