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年男人马上站了出来:“对,我是!我是!我是他的儿子!”
温暖点了点头:“你爹伤势有点重,还得施针几次,你方便和他进京城待上一个月左右吗?我尽量让他在年前恢复如常。”
中年男人心中一喜,激动得话都说不出:“恢……恢复如常,……”
还没说完,青衣丫鬟探头看了一眼马车里的老人,老人眼睛还紧闭着,她不由嗤笑:“不是说能救醒吗?怎么?救不醒就说还要施针几次啊?这到底需要施针几次啊?十次?一百次,还是........唔”
纳兰瑾年手一挥,刚才帮老伯擦拭血迹的棉花球就这样堵在青衣丫鬟的口中了。
青衣丫鬟口中尝到一股子腥味和药材的苦涩味:“呕.......”
她直接狂奔到一边,大吐特吐起来。
贾静筎皱眉看向纳兰瑾年,一脸委屈:“瑾王是什么意思?我们是北溟国的使者。这就是纳兰国的待客之道?!我的丫鬟做错什么了?她也是关心那老伯啊!”
纳兰瑾年好整以暇的将镊子放回回收盒子里,他整理了一下衣袖,一脸云淡风轻的道:“实在抱歉,我丢棉花球,风太大,没想到吹到她口中了。刚才本王丢的方向不是她嘴巴的方向,你是看见的吧?!大家有看见吗?”
“我!我看见了!十七爷你是往树头那方向丢的!只是风吹进她口了!大概嫌她口臭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