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点了点头,说道:“那个凶手现在都快六十岁了,从1988年到现在,都过去了快二十年了。此番抓到凶手,那些死去的冤魂地下有知的话,也可以安息了。”
“原来还有这种人。”周队长有些感慨的说道。
我叹口气,回答道:“是啊,世界太大了,什么样子的人都有。侧写这种学问,在国外发展而成,就是因为要面对这种案子。侧写师必须要在缺少线索的情况下,把自己当作是那些人,勾勒出模样来。”
“那这种侧写,会出错么?”周队长认真的看着我。
我看着周队长,他皱着眉头,似乎在思考着些什么。
我点了点头,认真的说道:“当然有可能出错了,如果侧写不会出错的话,那么抓凶手不是易如反掌了么?实际上,侧写在很大程度上是基于一种大数据的分析,例如什么样子的样貌和形态,什么样子的童年或者心理就会容易杀人。”
“可实际上。”我继续说道:“就像不能说一个人长的像屠夫就一定是屠夫一样,侧写只是能够尽可能的将我们带入另一个角度,也不是百分之百都确定的。就比如,其实我现在已经有这么一种隐隐的感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