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徵羽快速道:“我不知道,也不想知道。”
“可你必须知道。”文乔没什么情绪地望着他,“我一直没提,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你最好还是忘了,我没有因此指责你就不错了,难道你还希望我因为跟你睡了一觉就回味起你的好吗?”顿了顿,她颦眉嫌恶道,“我也实在是想不起来你有什么好可言,你所有的好都在你绝情离开的时候荡然无存了。”
宫徵羽握了握拳:“我们在一起那么久,那么多日日夜夜,那么多共同经历,难道因为那些就一丝一毫都不剩了吗?”
他看起来是真的接受不了她这个说法,文乔笑了笑说:“就是这样,你很不满?可你忘了吗?你要和我离婚时,我也是这样的不解这样难过的。”
宫徵羽没说话,他哑口无言。
文乔调笑道:“所以即便你会不满我也是这样说,而且你的不满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影响,因为你什么都不是。”
对一个向来自负且有自负资本的男人说:你什么都不是。
这种打击不比说他是公狗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