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柔柔道:“你不管。”
傅白知道她脾气不好,也不敢惹她。只起身走近她,道:“脾性太大,对身体不好的。”
刘柔柔走至床榻坐下,倒在被褥上,懒得理傅白。昨晚睡太晚,今早起太早,她现在困得很。
傅白见她凹凸有致的身段,想起昨晚的缠绵香软来,情不自禁的走近了床榻与她睡在了一起。
他伸手触碰她的脸颊,纤长的手指顺着她领子滑到腰际,解开了她的腰带。
刘柔柔睁开眼睛,瞪着傅白。傅白吓得收回了手,但只须臾的,他翻身压上了她的身子,吻上了她的唇。
刘柔柔挣扎着,但被傅白一手制住一只手腕,压得她死死的,她根本挣扎不开。他俯身在她耳边,薄唇轻咬她的耳垂,温声道:“在床上你可赢不了我。”
刘柔柔并未放弃挣扎,骂道:“傅白你简直想死!给我放开!”
最后,刘柔柔输了,傅白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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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气阴雨了好几日,鲜少见着太阳。江九娘这些日子一直待在家中练字,并未出去。她是努力勤奋的人,不想偷懒。
陆淮与她讲,练字急不得,需要慢慢来,长积月累。她尚年轻,跟着字帖练字会练得很好。
她听陆淮的,这方面陆淮是行家。
江书云最近的身体愈发不好,请了县里的周大夫来看都看不好。周大夫说江书云是心气郁结,滞涩不畅,需要想开一些,自会见好。
可是,江书云似乎没想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