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素素紧张地问，“黑子吗？”
慕晚棠没直接说是还是不是，她漫不经心地问，“你入圈的时间不长，怎么想到干这一行？”
韩素素嬉笑着天真地问，“我要是说是为了钱，可以吗？”
慕晚棠望着她没有化妆的干净清纯的脸庞，笑了一笑，“可以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，没有那么多为了梦想之类的高尚者。”
韩素素依旧有点儿不好意思，“我真的是为了钱，我家里穷，我总想着多赚些钱，娱乐圈好赚钱，有人提携我进这个圈子，我很感激他。”
她停顿一瞬，继续说：“我拍了几部网剧，到手的片酬不多，但是也比一般人高出很多，我把钱给我父母，让他们修一修老房子，还能供弟妹读书。”
慕晚棠没特意去了解韩素素，她所知的就是网上传的以及周珩在网上看到跟她闲聊的。
对于韩素素如此不避讳地坦然告诉慕晚棠有关她的窘迫身世，慕晚棠脸上闪过一丝意外，她平静淡然地说：“人不能选择出身，但是可以选择自己往后的路该怎么走。”
韩素素看慕晚棠的眼神多有崇拜，她好奇地问，“网上关于棠棠姐的身世有各种各样的说法，棠棠姐从来没有提过，所以你到底出身什么样的家庭啊？”